她眨了一下眼睛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“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,冷漠、倨傲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,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,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都做了,对我还很好。其实我知道,他这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但我们结婚后,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。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
“韩若曦苏简安撞衫,谁能艳压谁一筹?”
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
陆薄言再度被她嫌弃,突然捧住她的脸,冒出胡茬的下巴从她的脸上蹭过去,刺得她脸颊下巴生生的疼。
韩若曦完全无视苏简安,亲昵地直呼陆薄言的名字……这分明就是在向苏简安宣战!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
苏简安微微一笑,脚猛地一抬,高跟鞋狠狠地踹上了邵明忠的胯下